的气氛顿时和缓下来,绝大多数人青壮,都是默默的收刀归鞘,坐回去继续吃喝。
但内中也有几人忍不住抱怨,怪这赵香主不该戴着帷帽闯进来,惊扰了弟兄们事小,若是谁不小心来个以下犯上,岂不是糟糕的紧?
那赵香主对这些抱怨却是理也不理,径自将帷帽靠墙放好,然后提着衣襟下摆,蹬蹬蹬的上了二楼。
眼见到了某个包厢门前,他一改方才的急切毛躁,先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,然后在那门上三长两短的敲了五下。
“谁?”
门内马上有了回应。
“属下赵泓,有要事想向韩长老禀报。”
赵泓对着房门拱了拱手,就见那房门左右一分,露出中间孤坐独酌的老者。
“韩长老。”
赵泓的脊梁随之一弯,恭声道:“今天下午,山海监协守沈长福,带队抄了赛威的家——赛威家的闻讯之后,便抢先服毒自尽了。”
听到赛威的妻子已经服毒自尽了,韩长老正在夹菜的手微微一滞,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,淡然的点头道:“知道了。”
这淡定的反应,倒让赵泓有些愣怔。
好半晌,才又试探着请示道:“韩长老,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