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奏请,便以集体智慧的名义,呈送到了严府——自从‘夺情舆论战’打响之后,白常启就一直守在严府,为严家父子居中联络各路水军。
当然,虽然打的是集体名义,但这次会议发起人,却清清楚楚标注着周怀恩、王守业的名姓。
却说散会之后,王守业又去周怀恩的值房坐了一会儿。
自从上次旧病复发之后,周怀恩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怎么好,只这一轮讨论下来,脸上就透着苍白憔悴。
不过他说话依旧是那般爽利直白。
“有什么想办又不方便的,尽管打我的名头就是,左右我这位子也是帮你占的,等你再立下些功劳,我也就该功成身退了。”
“大人!”
王守业忙起身道:“您不过是受了些风寒,怎就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周怀恩摆摆手,不以为意的道:“当初贺掌刑挑我过来,就是为了给你保驾护航——咱们东厂这点家底,拿什么跟人家争?还不就得指望你撑门面?”
周怀恩以及他背后的贺掌刑,显然是在做感情投资。
但有目的的好意,难道就不是好意了?
何况周怀恩并无伪装遮掩之意,一直就是敞开胸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