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退回了原来的所在。
葛长风正犹豫,是该重新挺起身子,还是趴在这里装可怜,就听那老者又不咸不淡的问:“说吧,你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这些到底是官是贼,葛长风一时难以分辨。
但甭管是不是官,反正和王守业不是一挂的,否则为何不敢同王守业见面,还一副夜行人装扮的潜伏在王家门外?
想到这里,葛长风便咬牙道:“在下葛长风,原是山海监六品协守,不想……”
老者刚听了个开头,就忍不住诧异道:“你便是那临阵脱逃的葛长风?”
“不!”
葛长风仰起头,满面悲愤的辩解着:“在下实是受奸人所害,才落下这等污名!”
“奸人所害?”
老者眉头一挑,疑惑道:“你说的可是那王守业?”
“正是那厮!”
葛长风用力点头:“他恨我当初曾……”
他原本想说,王守业是恨自己曾惦记过红玉。
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不该自报家丑。
于是急忙改口道:“他恨我当初曾得罪过他,所以到了沧州之后,就刻意把我往死路上逼,又趁我深陷险地一时脱身不得,诬告我临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