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已经玩腻了她!”
那提刀的汉子脚步一顿,愕然道:“你不是说,当初拒绝了他么?”
“我是拒绝了。”
刚才那话其实是逼急了口不择言,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,葛长风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编:“可拙荆却畏惧他的权势,偷偷与他行了……行了那苟且之事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那提刀汉子哈哈一笑,嗤鼻道:“什么畏惧权势,我看是你这厮不中用,喂不饱那小浪蹄子吧?”
众人闻言也都是哄笑不已。
随即又有人戏谑道:“如此说来,她肚里那孩子,应该也不是你的吧?”
“这……”
葛长风刚一支吾,对方就故作惊诧道:“怎么,究竟是谁的孩子,连你都弄不清楚了?”
周遭顿时又是一通哄笑。
直到那为首的老者抬手示意,房间里才有重新恢复了安静。
就听那老者捻须道:“你那续弦虽然与人有染,但肯三番五次上门为你求情,倒也还算有些夫妻情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、那是自然!”
葛长风连忙点头道:“她当初也是为了我,才不得不向那姓王的狗贼屈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