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迎到了王守业面前:“王守备,您可算是来了!快快快,赶紧签好字,好让公公带着木鱼回宫复命。”
王守业看看那文书,却并不急着签字,反而寻到传旨太监身前,拱手问道:“敢问这位公公,将那木鱼迎入宫中之后,打算如何使用?”
“怎么?”
那太监斜了王守业一眼,阴阳怪气的反问道:“皇上要怎么用它,还得先向你们报备不成?”
杨同书、钱启听这大帽子扣下来了,都被唬的心惊肉跳。
“不敢。”
王守业却依旧淡定的很,再次拱手道:“只是这木鱼毕竟是佛家之物,而圣上素来修炼的是道门功法,若两者之间有什么冲突隔阂,这责任怕是谁也担待不起。”
“这……”
那太监闻言一激灵,从书桌后站起身来,在王守业身前来回踱了几步,为难道:“哪该如何是好?难不成你要我两手空空回去复命?”
“公公莫急,您大可把此物留在宫门处,先向陛下禀明此事,再由陛下圣裁,此物到底该不该放在宫内。”
“对对对,就这么办!”
那太监连连点头,倒也因此忘了之前久候的恼怒,向杨同书讨过那出库文书,亲自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