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些。”
都说京官清苦。
似王守业这般握有实权,且有机会出京公干的主儿,俸银改禄米自然没什么影响。
但对于那些没有额外收入的中低层官吏而言,这三成的火耗却是雪上加霜,卖儿鬻女倒还不至于,但多半是要靠举债才能过年了。
至于让他们自己去街上卖粮……
且不说能否舍得下面子,这隔行隔山的,也未必就能卖出个好价来。
王守业想了想,便笑道:“俸禄改制的大事儿,本官可插不上嘴——不过沧州士绅送的土仪,我还是能做主的,明儿让人整理一下,去过沧州的人人有份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王守业抬手止住了吕泰的话头,不容置疑的道:“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吧。”
说着,卷了桌上的邸抄,径自出了值房。
因麻贵等人还在城中主持清尾工作,所以今儿这东跨院里分外冷清,就只有堂屋里灯火通明,显然是要秉烛夜战的样子。
啧~
这领导还没走,自己就先走了,是不是有点……
想是这么想,但王守业脚下可是片刻没停。
骑着马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