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?!”
娇杏也吓坏了,忙屈膝跪地,颤声道:“奴婢不敢、奴婢不敢!奴婢也是刚学了些伺候人的法子,就想着给老爷也按一按……”
按一按?
王守业把脚缩回床上,仔细端详了一下,发现上面的确没什么青肿的痕迹。
啧~
难道是自己最近夜夜笙歌,搞的有点肾阴虚了?
心下惴惴,嘴上可是半点不肯‘服软’,瞪眼骂道:“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也不试一试,就往爷身上用?”
娇杏抬眼看了王守业一下,有心解释说已经试过了,但看王守业阴着一张脸,终究还是没敢开口。
倒是红玉在一旁帮腔道:“她昨儿就在我身上试过了,也没见这么疼啊?”
呃~
果然只有累坏的牛,没有梨坏的田。
王守业心情更差,正琢磨着明儿早上,要不要陪红玉一起晨练,忽又听红玉道:“对了,乔氏晌午就过来了,缩在西厢里大半天没出来,都跟你说什么了。”
最后一句,却是在问娇杏。
“这法子,就是她前天晚上教我的!”
娇杏先顺势撇清了一句,随即才蹙眉道:“奴婢其实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