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响彻街口。
嘎吱~
二楼的窗户再次被推开了,之前那妇人挑着灯笼乡下望来,嘴里嚷道:“干什么呢?谁在下面?!”
突如其来的光亮,让一人一狗都下意识的放缓了攻势。
那野狗更是趁机脱身,呜呜哀叫着逃进了夜色深处。
“哎呦!”
那妇人这时隐隐发觉街上似是烫了个人,忍不住惊声尖叫道:“当家的,好像有人被那条狗咬伤了!”
“哪儿呢?”
“就在后巷里!”
说话间,那妇人提着灯笼自窗口隐去,听里面传出的动静,似乎正与丈夫一起奔下楼来。
三个白莲教匪见状,终于不敢在冷眼旁观了。
为首一人当即下令:“动手!”
“把他拖到哪去?”
“这血乎淋漓的,拖走有个屁用!”
“哪……”
“直接烧掉了事!”
一听要烧掉了事,提着特制灯油的教众,立刻当仁不让的走在了前面。
眼见离着葛长风不远,他下示意的将油壶举高,拔下软木塞就准备往上倾倒。
可谁曾想那大陶壶的把手,偏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