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葛长风倒攒四蹄,绑在了上面。
“这……”
赵三见状,又忍不住迟疑道:“他受了这么重的伤,身上又湿透了,这一路挨冷受冻的……”
依旧未曾把话说完,就被扯到了角落里,而拉扯他的,正是方才大赞‘护主好狗’之人。
“老三,你特娘是不是傻啊?”
那人做声作色的骂道:“要是这人活着被送到顺天府,跟干老爷说自己没有纵火,这事儿不又砸你家头上了?!”
“可这人命关天……”
“就他这样你觉得还能活多久?”
那人一瞪眼,反问道:“还是说,你打算倾家荡产给他治伤?!”
赵三终于哑口无言。
不多时,十个青壮汉子,便抬着抬着葛长风出了背街。
寒风呼啸。
便裹的再厚,也要摧眉折腰。
就更别提浑身湿淋淋的葛长风了。
初时他似是被冻醒了,一面闷哼哀嚎着,一面不住的挣扎。
但慢慢的,那挣动的力道越来越小,哀嚎声也渐不可闻,最后只余下僵硬的身子,随着杠夫的步伐,在夜风中摆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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