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给母亲弟弟多少,又该留下多少,好买些女儿家体己的小物件。
忽听得隔壁窸窸窣窣,传来些古怪动静。
娇杏的动作顿时一僵,忙把荷包放回床头的匣子里,一面将身子裹紧,一面悄悄竖起了耳朵。
她搬到东厢外间后,已经连着听了十余日墙根儿。
初时羞臊万分,恨不能把春凳摆到对面角落里,好离那不知耻的动静远些。
后来渐渐习惯了,却反倒生出了憧憬之心。
毕竟她心心念念的,就是爬到主人床上去,那羞耻感一旦消退了,余下的自然便是‘吾可取而代之’的心思 。
掐指算来,赵姨娘的月事,应该也没几日了。
上回没能抓住机会,这回自己可万万不能错过!
娇杏下意识的攥紧了小拳头,满心满脑的都是昂扬斗志。
不过转瞬间,就又被隔壁骤然大作的声浪,闹的筋软骨酥娇无力,再使不上半分力道。
…………
第二日一早,久别的旭日,终于又染红了半边天际。
但娇杏却是一点朝气都没得,便伺候王守业洗漱,便忍不住哈欠连连。
王守业自然晓得她为何如此,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