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等赵红玉做出肯定的回应之后,他顿时又陷入了深思 之中。
这消息一旦传扬开来,地方官府多半会选择少报瞒报类似的消息,那这呈报审查的制度,岂不就形同虚设了?
另外……
这流言早不出晚不出,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。
会不会是有人不想看到山海监的影响力继续扩大,所以暗中使的绊子?
那又会是谁干的呢?
徐阶?
他无疑是最有嫌疑的人。
不过这些日子,他正处在焦头烂额的状态,同时还要竭尽全力筹备毓德宫的重建,应该没有余暇搞这种小动作吧?
琢磨了一会儿,却实在不得要领。
王守业眼下虽算得上是炙手可热的官场新星,但距离顶层大佬的博弈战场,却还隔了十万八千里。
这镜中窥月的,哪里能看的清楚明白?
与其判断是谁在钳制山海监,还不如先研究一下,该如何跳出严党的桎梏,免得遭受池鱼之殃。
“除此之外呢。”
将这事暂且抛开不提,王守业又问道:“还听到些什么别的风声没有?”
“再有就是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