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的侍妾都算不上。爹也没有给她名分,我们出生都好大了,爹才给了她名分。说起来,那个时候流言蜚语特别多。都是说娘不好的话。”
“爹也真是。”一个名分而已,至于那么吝啬吗?
秦煜理解了秦煊的言外之意。却没有出言维护自己很是崇拜的老爹。
当年的事儿,娘却是吃亏的更大。
“名不正言不顺,想必娘那个时候也是心里苦。”秦煊又道。
“无论是爷爷还是大伯,家中的侍妾都不少。怀孕的有,生子的也有。但是上族谱的你看看能够有几个?”没有血脉天赋的,一生下来也就被送到旁支去养育了。
有天赋的,有难以活下来。
不是流产,就是早夭!
“娘那个时候,只怕爹也没有上心。”秦煜很客观的评价道。
虽然爹娘都是长辈,有些事他不大好说,可是秦煜还是觉得自己旁观的很清楚。
“爹只有五百多岁,真正上心的事情又有多少?”五百多岁在秦家这样的老祖遍地走,化神不如狗的家族,真心的还很幼齿。
他们俩个更别说了,完全属于需要保护照顾的小豆丁。
他们俩个是见识过秦家本族的庞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