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大师又谨慎地左右四顾:“这里环境虽雅,奈何游人较多,王施主可愿意陪老衲回屋内再谈?”
行,回屋里就回屋里,还可以再吹吹空调。
王易便再度和熊大师、以及始终在旁边观看的范烟琪一起回到依然茶香袅袅的会客室。
礼貌地请熊大师入座,王易再在他对面坐下,自己先喝了几口犹有温热的茶水,缓解了因为打拳而出现的干渴,再满满地续了一杯,问过熊大师和范烟琪均不需要再倒,这才微微一笑,不慌不忙地道:“大师,不瞒您说,我目前就会这些。那位老和尚说,他不能收我为徒,所以我不必叫他师父。他毕生所学,皆已灌顶给我,但需要我的功力日渐精深后,自己去融会。”
“因为约定,我不知道他的身份,他的来历,或许是他怕我太年轻,容易被别人说动,然后去惊扰他的生活吧。总之,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我所能做的,就是好好学习,好好练功,并在合适的时候,将这套掌法再传授给合适的人。不让它失传。”
王易正说着,突见熊大师抬起眼,定定地看向自己。
那目光极亮,哪怕是在这明亮的会客室里,依然亮如千瓦灯泡,仿佛一把犀利的尖刀,直直地刺进自己的心灵深处,剖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