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曹溪处心积虑,非要利用章俊这张牌,为自己谋到好处。
然而,姜还是老的辣,章俊又看破了。
他站起身,俯瞰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曹闲玉,眼神冰凉,“你是不是很想问我,既然早就看破你的来意,为何直到今天才说出来”
曹闲玉浑身被冷汗湿透,如坠冰窟一般,虽有此疑惑,哪敢说出口,只能老老实实跪好。
她本以为,凭自己八面玲珑的机巧,糊弄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,根本不成问题。早知会是这样,就算再给她一百个胆子,她也不敢来鹅城蹚浑水。
这真是班门弄斧,自取其辱。
章俊负手而立,厉声道“昨天你去那家店吃饭,我只当你是嘴馋,凑凑热闹,懒得管你。但你今天又去,还当众说那番话,是以为我老糊涂,还是以为我耳聋眼瞎”
来鹅城上任后,他深居不出,不愿插手城中事务,但这并不意味着,他耳目闭塞,失去对鹅城的掌控。
自从曹闲玉进城,他便派人一直暗中监视着她,看这小姑娘到底想耍什么花样。另外,最近几天,在艾草吧就餐的客人里,始终有城主府的暗哨,关注吴本草的动向。
曹闲玉对鹅城的蔑视、对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