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界限?”
他没想到,谢昶的态度如此决绝,一起玩大的发小,转眼便翻脸不认。
范东流叹了口气,失望地道:“家家都有自己的算盘,说到底,他跟咱们不一条心,迟早会分道扬镳。朝天宫开出的名单有一大串,不照样有很多人拒绝邀请,继续留在太学和武安司?”
陈松之深以为然,“人家想走,你留都留不住。如果不想走,就像咱们衣哥,当场拒绝邀请,谁能把她怎么样?即便朝天宫是陛下降旨修建的,难道她还能强逼人进去不成?”
吴本草闻言,诧异地道:“怎么,衣哥拒绝加入朝天宫?”
他如果没记错,昨天这些人说过,柳星衣的姐姐跟蓝家公子相恋多年,外界皆知。按理说,有这层关系在,就算两家还没有定亲,也应该相对亲近,不至于反目。
但现在,蓝家执掌朝天宫,柳星衣却拒绝加入,这是怎么回事?
柳星衣坐在吴本草身旁,蹙起蛾眉,脸上写满烦恼,“唉,这事背后很复杂。我自己的心意,你们是清楚的,肯定舍不得离开太学。但上午之所以拒绝,其实是家里的决定。”
柳星衣的父亲,担任兵部侍郎,官居正四品,细论起来,绝不算权柄在握,位极人臣。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