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您把钱帛给这败家子,那却是血本无归的——值得么?”
田穰苴耳根一红,涨红了脸。
“昔日姜……太公出身微寒,古稀之年一无是处,若不是垂钓之时遇上了求贤若渴的文王,也不会辅佐文王建立周朝,更不会有现今的齐国;齐国管仲家道中衰,曾为奴隶又如何?最后还不是辅王平定了天下,成为齐国第一相?由此可见,决定自己的一生取决于自身的努力!”牛车里,仍未露脸的公子及时地解围,只是声音清脆得很,丝毫不像男声,豪放地厥词,“好男儿何患大志不报?在下虽然年少,却也观知阁下不是平庸之辈!一时困扰算得甚么?权当天降大任的考验罢!恭祝阁下早日脱困,一飞冲天!”
田穰苴被对方的豪言壮语听得目瞪口呆。
众人也俱是一惊,顿时明白车内恐是女子。
再无意一瞥,顿觉那车夫身形修长,容貌秀气,恐也如此。
四下一片寂静。
良久,待到车内主人吩咐车夫驾车离开时,田穰苴才惊呼地喊道:“敢问姬子芳名?请告之于苴,他日苴定当报答!”
车内主人不答,等到马车离得远了,才堪堪从那车里传来一声轻笑。对方拒绝道:“不必了,有缘自会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