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案,齐王不客气道:“此事恐怕不妥罢?——凿河兹事体大,所需人力、物力皆都庞大,难不成要让齐国凿河,方能体现结盟诚意么?”
“齐公,请少安毋躁。”孙武侃侃而谈,“大王早已说与敝臣,愿意出资凿河而不费齐国一人一物,只求齐公能松口放行。”
轻轻地哼了一声,齐王淡淡地道:“孤若不许呢?——凿河,凿河,有多少用处?莫非只用来运输兵器不成?”
齐王的口吻里夹杂一缕嘲讽。
“齐公勿忧!”孙武却面不改色,“敝臣大王担心您会怀疑吴国有借机攻打齐国的打算——敝臣虽为吴国使臣,却也是齐国人,自不会做出这等伤害故国之举!敝臣向您保证,吴王绝不会在凿河期间,对贵国有半分不齿之举。”
齐**了,缓了颜色,又觉不大对劲,迟疑道:“这……只怕……有些不妥?”
“有何不妥?”孙武言之凿凿地解惑,“齐国繁荣昌盛而吴国军事强力,倘若两国能够互利,岂不更显大王英明?开凿河道,古往今来,乃为第一人力凿河,更是一桩英明之举,既能河上航行,又能方便两国买卖置办,还能快速地来往齐吴,再也不受那等艰险之旅,齐公还有甚么好忧虑的呢?”
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