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巴!
他已经知晓弦施的本事了。
反观阚非,还在气呼呼地质问道:“指不定怎样?——不许再借口!就算田军司马体谅,本官可不!瞧你这身穷酸相儿,不知道的,还以为咱们大王苛待臣属呢!”
弦施涨红了脸,还想说甚么,却只能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——
田穰苴轻拍弦施的肩膀。
弦施一顿,安静下来。
田穰苴方才放下手去。
弦施慌忙拱手,忙道:“是下官错了。”
“错在哪里?”阚非替田穰苴发问。
田穰苴横了阚非两眼,阚非却没发觉。
弦施道:“……错在下官不该乱说话。”
“你……”阚非把眼一瞪,还想再说甚么,却被田穰苴制止了。
田穰苴道:“今晚你先回去罢,明天再来找本官。”
田穰苴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。
阚非不敢相信地瞪着田穰苴,结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田穰苴却拱了拱手,不再理会阚非。
“本官有话问你。”田穰苴径直地拉过弦施,二人一前一后地进屋。尔后,田穰苴当着阚非的面儿,“啪”地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