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护卫惭愧地低下头去,心虚道:“吴、吴国官役也要捉拿犯人,甚至想当众格杀他,却被周边的平民们护下,这才去了吴宫——”
“此是何意?”弦施不太明白地看向田穰苴。
田穰苴则道:“为他求情么?”
“是的……”那护卫脸色涨得通红,羞的——毕竟数十名武艺不凡的护卫们竟然敌不过一群老百姓,实在丢脸大发了。
田穰苴沉思 道:“这倒奇了,杀了人,竟却被人求情——那人年纪几许?”
那护卫闻言,脑袋都快垂到地上,结巴道:“看着也不大,统共是个……少年。”言罢,那护卫闭紧了嘴巴,一言不发,决定自暴自弃。
弦施眼里划过一丝惊艳。
田穰苴张了张嘴,刚想说些甚么,便又见一名护卫前来,行完礼后,激动地喊道:“吴国来人了,吴国来人了,竟是孙子!孙子亲自接见您了!”
田穰苴挑了挑眉,就见数月不见的侄子孙武面带微笑地走来。
即使二人是叔侄关系,孙武也把礼仪做足个遍,方道:“大王整日忙于公务,今日终于能见田使臣了,田使臣可愿进吴宫一叙?”
田穰苴神 色不变,答道:“自是愿意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