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刑,还未劝降,对方便主动地投奔——这事太顺了,顺得田穰苴差点就信了!
「多余的废话衡也不拐弯抹角了——咱们实说实说罢!」却听韩衡痛痛快快地自报家门,「衡乃越王麾下,见越王受吴国欺辱,忿忿不平,这才自愿前往吴国,刺杀吴王,此事与越王无关,若要追究,杀衡便是!关于阁下的下大夫,纯属意外,他欺压平民,衡看不过去,顺手杀了,犹不解气也!身为官吏,理应为民着想,就算不是一国之民,亦不可随意欺辱!昔年衡为吴国邗越人,因病流落越国,越王不计前嫌,将衡医好,令衡心生感激,方有今日之祸!如今,衡并不后悔,公要杀衡,衡无二话,赴死便是,只是衡死了,想必齐国也完了!」
噼里啪啦,韩衡说了一通,越说越危言耸听,直把田穰苴说得头晕眼花——定了定神 ,田穰苴心中一动,冷笑道:「为何杀了你,齐国会灭亡?」
韩衡把头高高地扬起,回道:「衡虽为死士,却也有一些见识!吴王开凿河道,莫非真想与齐国和平往来乎?——当年衡之国虽为小国,却与吴国相邻,吴国尚且不能忍之,更何况开通河道,连接齐国,吴王安能忍乎?」
一句话,顿教田穰苴神 色肃然,弦施心下一凛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