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良久,孙武忽然拂袖,背对田穰苴等人,怒道:“走!走!走!快走!今后,别让武再看见你们……否则,武必不留情!”
田穰苴等人也不矫情,利落地拱了拱手,调头就往运河奔去,手脚麻利地登船,划船,快速地游走了。
效率之快,令伍员瞠目结舌。
孙武眼神 如晦。
“孙子,你为何……?”伍员不明所以。
尽管知道田穰苴与孙武是叔侄关系,然而他们分别效命于不同君王,理应……
“为何?——哼!”孙武本不欲打算,可瞧伍员执拗劲儿,重重地叹气,“你信不信,若我邀请田穰苴觐见吴王,他必死于吴宫?”
“为……为何?……”伍员张了张嘴,脸色煞白。
“说了多少次?——大王看着像明君,实则不是!”孙武低声地说,“你可知这次运河开凿,动用了多少民夫,又耗损了多少民夫?——对于那些无辜之人的耗伤,大王可有在意么?同样,别瞧大王一副不识叔父的样子,实则……”
抿了抿嘴,孙武住口了。
伍员仍旧疑惑,却隐约明白了。
但却不愿相信。
狐疑地望了望孙武,伍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