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回想这些天来他们所遭遇的一切,丧气极了:他们做了甚么?他似乎甚么也没做成呢?——就在运河凿好之后,他们反而莫名其妙地逃了……
想到这里,弦施更是头疼:好歹齐国和吴国还挂着盟国的名头,那么……
唉!
弦施一阵晕糊,不愿去想未来该会如何——
既然不去想,那就不想了——弦施索性将烦恼抛到脑后:反正他又不是老大,何必劳心劳力呢?……等到战争爆发时,再想也不迟!
来到久违的田宅,弦施无声地打量田穰苴居住之地,惊奇地发现——
“居然没有染上灰尘?”弦施张大嘴巴,甚至伸出一只手指,抹了一抹桌几,但见桌几干干净净,半点灰尘都没沾!
韩衡则抬起头来,左右张望。
田穰苴先是安顿护卫们暂居隔壁,告诉他们好好休息几天,待到齐王重赏他后,他必不忘记诸位的大恩——护卫们两眼朦胧,感动不已,愉快地决定歇息几日:反正他们就住在恩主家附近,来往也方便,顺便还能兼职一回防盗之事呢!
安抚好了护卫们,田穰苴才再返回,便刚巧听到弦施的感慨。
田穰苴微微一笑,接话道:“自是少宗子帮忙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