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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想当死人——因此,那数十名士兵急忙收起不羁,个个表情羞愧,认错道:“知罪,还请大司马重责!”
看来这群士兵们是老油条?
真要重责,田穰苴反而要轻罚——“念在你们初犯,且有自知之明的份上,本将这次饶你们不死……但是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来人!将他们重责二十大板!”
又有数十名士兵站出,人人配置一块木板,真将那数十名迟到的士兵们杖责二十大板——清脆的拍打声,打醒了一群晕晕糊糊的士兵们!
经过这次教训,士兵们总算明白了田穰苴的话不是说着玩儿。
明明他才九岁,还是孩子!
然而,田穰苴却板着一张脸,丝毫没把自己当成孩子,用一副上位者的口吻道:“都来齐了么?——嗯?”
一声“嗯”字,顿把想要混水摸鱼的晏非吓个哆嗦,只听晏非结巴道:“只有一人……只才一人没来……”
“谁?”田穰苴目光如炬地看了过来。
晏非心里念着“这不是我的错,这不是我的错,这不是我的错”,小心翼翼地答道:“庄贾没来……”
田穰苴:“……”
田穰苴一阵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