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到?——迟到算甚么?只要我愿意,谁也管不着我!”庄贾自豪地说,仿佛迟到了就能突出他与众不同,让人对他格外刮目相看。
田穰苴严肃道:“从军之人,从受命成为将帅的那天起,就应该放下散漫;到了听命集结、带兵出发的时候,就应严守军规;到了临阵作战的时候,更应该记住生命是不属于自个儿——现在,敌军已深入国境,全国动荡不安,士兵们还在前线艰苦作战,国君也被弄得焦头烂额!国民的身家性命,都寄托在了你和我们的肩上,你还有心思 搞特殊!”
庄贾被田穰苴一通训斥,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从未有人敢如此斥责他啊!
连齐王都没!
却听田穰苴又道:“你已犯了军规——按照军法,不按时报到的将士应该这样处理?”目光一转,转向晏非。
晏非头皮发麻,却应声道:“当杀!”
庄贾倒吸一口凉气,尖叫道:“谁敢?谁敢?”把头一扭,庄贾朝士兵们大吼,吼道:“来人!来人!快向大王求救!”
两个士兵挪动脚步——
见罢,田穰苴双眼直视那两个士兵,喝道:“本将看谁敢!”
那两个士兵吓得原地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