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怎么成‘只’了?”
吕瑞姜斜视田恒,回道:“为了区别,方便辨认。”
田恒无语。
吕邗姜噗嗤一笑,笑道:“晏老,您唤夫君为‘苴老弟’罢。”
夫君?
晏非方才看向吕邗姜,上上下下地打量吕邗姜,咦道:“你是……?”
“妾……”还未说出“身”字,吕邗姜便被田穰苴孩子气地一瞥——微红了脸,吕邗姜连忙地改口道:“……邗姜乃是‘苴老弟’的内人。”
“内人?”晏非愕然转头,转向田穰苴,“苴老弟,多年不见,你居然成亲了?”
田穰苴眼皮跳了一跳:嗯?他成亲很奇怪么?
“如你所说,数年过去,苴难道不该成亲么?”田穰苴好笑地反问。
“说得有理。”晏非挠了挠头,点了点头,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,对吕邗姜说,“这小子,家中无父无母,自小孤苦无依,老朽本以为他这辈子娶不到妻子了,不想……也罢,能娶是件好事,祝愿你们早些生个大胖小子。”
吕邗姜囧道:“谢谢?”
田穰苴则开心地搂住吕邗姜,宣布道:“内人早有身孕,但才两个多月。”
晏非两眼一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