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今年不过五十余,却已经满头白发,颜若然难以想象在自己突然消失的两个月里母亲究竟在经历了什么。
颜若然的母亲一把抱住了颜若然,几乎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,随即就是撕心裂肺的痛哭。
不多时,颜母才有些好转,哽咽道:“然然,你到底去哪儿了?妈妈还以为你...你...”
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
毕竟也是炼虚合道,颜若然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,安慰着自己的母亲:“现在我哪里都不去了。”
“今天值得庆祝,我给你爸去打电话,让他买点虾回来,咱们吃点海鲜庆祝庆祝。”
听到海鲜两个字,颜若然露出了微笑。
她已经达到了辟谷的境界,这些天又在不夜市修行,不夜市盛产海鲜,对于鱼虾蟹之流自然是吃久。
然而在这个内陆城市,鱼虾蟹却是昂贵品。
一家人喜气洋洋如同过年一般,不过在颜若然的刻意下,这两个月的去向成了迷,父母谁都没有提。
餐桌上,父亲提了一句:“然然,还去上学么?”
上学?
这个词语在颜若然的心里回荡,她感觉这个词语是那么的陌生,仿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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