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琉璃,他觉得刚刚的事儿是我干的,他在报复我!”
“也许不是……琉璃那孩子,从来都不会这样做。”
“那是以前,自从阮随心出现后,他就变得爱计较了。”
殷骜张了张嘴,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想到今天出现的那个黑衣女人,他皱眉道:“今天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,是不是……阮意?”
白翩然皱眉道:“你还记得她……”
“恩,有点印象,你们是同一批的同学,我比你们早两期。”
“我那时候那么多同学,你怎么就对她印象那么深刻呢?”
“……”
“殷骜……你是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