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，已经无法改变了。
这些不可磨灭的东西，会跟随完他们整个余生。
清晨，殷珏的病房里。
殷珏躺在床上，好似做梦了一般，眉头紧紧的皱着，嘴角却又挂着一抹笑意。
一个很相互冲突的表情。
没错，殷珏真的做梦了，他还梦见厉流香了。
还是她临死前那一天的模样，穿着白色的睡袍，长发披在脑后，打着赤脚……
一张漂亮的脸蛋上，最显眼的地方就是那张，都不用涂口红唇彩，颜色都能很耀眼很诱人的嘴唇了。
她站在他的病床前，冲着他嘶吼道：“不许动我的琉璃！不许你动我的琉璃。”
他很激动：“流香，你终于愿意入我的梦了……”
“如果可以，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，殷珏，你听见没有，不许动我的琉璃！”
“好，我不动……不动，你先别激动，陪我说说话可以吗！”
“我恨你！是你逼我和我的琉璃分开的，琉璃还那么小！若有来生，绝不相遇！”
居然一句话，都不想和他说。
眨眼间，便消失了，殷珏眉头紧皱的大喊出声：“流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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