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胡子,变得比以往更加沧桑了。
“您,也不想喜欢体操的吗?”雷东敏锐地从冯董事长的话语中抓到了一丝蛛丝马迹。
冯董事长苦苦的笑了一下,似乎想起了很不愿意回忆的事情,像是在倒苦水一样说道:“我不是不喜欢体操,而是不喜欢那被压迫下的服从。”
压迫?服从?雷东心里默念这两个非常敏感的字眼。
“我小时候因为我父亲的关系,原本内心是喜欢体操的,不过也只是到那种稍有兴趣的程度。而我父亲看我对体操有兴趣之后,那难掩的兴奋,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。之后,我就莫名其妙地被扔进了体操训练营,他不知道,我有兴趣,并不代表我想练体操。”冯董事长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可他丝毫不听我辩解,执意让我往体操运动员的方向引导。我对体操的兴趣,就如同父亲重新燃起了得到金牌的希望一样,他不惜代价地拼命训练我,我却苦不堪言。那时候我才稍微感觉到,父亲对金牌的渴望,似乎胜过一切,以至于我拉断了手臂,他也想让我不要错过一届全运会。”
雷东在一旁静静地听着,也不出声。听到这里,雷东仿佛也感觉到了点什么。
不用多想,雷东也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了。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