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玛丽时候的那样感官刺激,味道反而有些单调,只有明显的腥甜味道,就像品尝真正的血一般。
潘组缓缓将红色液体的滑过喉咙进入腹中,稍有不解地举起手中的飓风杯,透过吧台灯光看向杯中的红色液体,很浑浊,却能看得清酒里面的液体流动。
“这血腥玛丽......”潘组看向了布叔叔,眼光中不是不满,而是疑惑。
“怎么样?还合你胃口吗?”布叔叔意味深长地笑道。
“这不是纯正的血腥玛丽,纯正的血腥玛丽的味道不会这么单纯。”潘组眨了眨眼睛,又是欣然笑了一下:“不过这个味道,我觉得挺特别的。”
说着,潘组又喝了一口。
“你很喜欢这个味道是吗?”布叔叔笑着问道。
“嗯。”潘组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当年我喝过德克萨斯州调酒冠军给我调过的血腥玛丽,尽管她调的血腥玛丽颜色很美,很性感,但我喝下去的时候——我发誓,那个感觉虽然记忆犹新,但我不想再喝第二遍。”
“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做一杯血腥玛丽吗?”布叔叔问道。
潘组看着杯中的猩红思 考了一会,似懂非懂地问道:“因为玛丽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