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打天王的训练家,不错,正是孤。
(伊布卧居冬弥头上,深以为然的点头。)
记者:近日爆出,您年轻时曾被草系精灵捆成了大粽子?
冬弥:吾可是冠军!
(冬弥震怒,离席而起。)
记者:龟甲缚?
(记者偷偷递过去几张照片。)
冬弥:咳咳,进我房间,咱们秉烛夜谈。
(冬弥心想:敢威胁我?拉鲁拉丝,快,凶她,绑了她!)’
想到这里,冬弥决定还是放草系精灵一马。
日光渐渐下移,冬弥肩抗伊布,手遛阿柏蛇,重新回到桃桃果树附近。
“唦~唦唦!”阿柏蛇竖起尾巴感应了一下,开心的盘起身体。
终于快到家了,半天之内,它便经历了被大针蜂追,跳崖,悬崖潜伏,又爬上崖,它的小心脏,细身板可经受不了这等刺激啊啵!
越接近桃桃果树,阿柏蛇便越谨慎,它体表分泌出了一层粘液,几乎无声的向前方蛇形行进。
冬弥肩膀上,伊布抖抖褐耳,用大尾巴摸了摸冬弥的后脑勺,示意前方有动静。
冬弥心道:“什么情况?阿柏蛇离家没多久,地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