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爬出来一样。
赶紧掐了自己一下,冬弥从背包中拿出了几包奶粉,换成了风流浪子的口吻:“我家乡人就是矫情,但我不一样,别说住同一屋檐下,哪怕是睡一间房躺同一床我都不介意,心里还有点小激动,对了,您喝奶吗?这奶我放这儿,您补补。”
说完,冬弥扭头就沿着楼梯快步上到了二楼,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走进去。
锁上门,伊布从背包露出小脑袋,一双褐瞳偷偷瞄了房间一圈,松了口气。
她将长尾搭在冬弥手臂上,冬弥才算是看到了房间的全貌。
阴暗残破的木质天花板,沾满灰尘的大床,烂洞的白花窗帘。
房间内唯一的光源就是一盏红蜡烛,而红蜡烛同样位于房屋的落地镜之前,烛火不停晃动,在镜中映照出了房间的全貌,残破,诡异。
可能是窗户没关紧,一股夜风吹入屋内,仿佛一双惨白却修长的手抚过冬弥的脸侧。
洗浴间的门扉随风晃动,不时的发出嘎吱嘎吱声,阴暗的门缝里规律性的响起滴答滴答的流水音。
“这座鬼屋里究竟藏了多少鬼?是幽灵?还是幽灵系精灵?记忆中幽灵系精灵只是想吓人……不不,从脑海中的图鉴资料来看,还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