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一股寒意袭来，而这股寒意，正是来自莫老。
“秦羽，你好大的口气。”莫老微微发怒，心中有些郁闷，按照他的能力，就算是有爆丹之事，但也能控制在极小的概率之下，可这第一炉丹药就爆丹，让他脸面丢尽。
秦羽把玩着手中的灵丹，面带微笑，对于莫老的怒火和质问，并没有生气，而是转过身来，看着那请求他炼药的弟子，问道：“这圣灵丹我已经炼制成功，而且是上品，拥有四成的机率让你突破，对你来说，已经足够，可这丹药，还有提升的余地，若是经过天坛火淬炼，则有可能成为完美灵丹，你仔细考虑一下，是否让我再次淬炼。”
这弟子闻言，有些犹豫起来，正如秦羽所说，上品灵丹对他来说，已经足够，现在将其服用下去，则有四成的概率可以突破，已经算是很好。
但秦羽若是真的炼制出完美灵丹，则可将其突破的概率，提升到五成，比上品的圣灵丹，差了足足一成。
而这看似只相差一成的突破概率，可这一成，或许就是决定他是否可以突破的重要因素。
但若是炼制失败，那么这上品灵丹，也将报废，到时候他什么都不会落下。
“哼，完美灵丹，自古以来，只有那些天才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