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哨临检那点事讲了一遍。
听完其叙述,刘承祐眉头轻微地蹙了蹙,偏头对慕容延钊吩咐道:“去查查,是否如薛使君所言。”
“是!”慕容延钊瞥了薛琼一眼,应命而去。
而注意着刘承祐的表情,似乎有了少许严厉的变化,薛琼心中微喜,继续愤愤说道:“军规军纪,下官也能理解。对外来人员,可疑之人,自当善加盘查,以备不测。但州中押送之人,来往非止一次,何需次次盘查,如此岂非多此一举,刻意为难。而在下官表明身份的情况下,那都头杨业与其下属,仍加折辱,还口出威胁之语......”
“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。下官受点委屈没什么,然所运辎需,关乎军情战事,迁延之下,误了时辰,下官可吃罪不起。况且,若龙栖军士,人人如此,下官恐其败坏殿下您的威名啊......”
刘承祐默默地听这薛琼倒苦水,等起讲完了,方才回过神 一般。略作沉吟,抬手安抚:“底下人确实是过分了,薛使君受委屈了。这样,你暂且入虒亭镇歇息,孤调查清楚,一定有所交代!”
“谢殿下!”得到了刘承祐肯定的答复,薛琼这回很识趣告退了。
待其退下,刘承祐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