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军与泽州当地的一些刁民,至有究竟是哪一支河东兵马,有多少人,暂时还不知晓......”牙将答。
“废物!”猛然之间便爆发出来了,耿崇美指着外边的黄昏景象喝骂:“今晨的事,现在才来汇报,敌军都绕到我们背后了,连他们是何路人马都不知道,尔等是欲何为?”
被训得讷讷不得语,牙将羞愧地埋下了头。
耿崇美一张脸,十分难看地拧在一起,握着老拳,苦苦沉思 。还没被他想出应对之法,又是一名小校闯进帐中,紧张地禀报道:“节帅,那泽州刺史翟令奇反了,他在晋城召集治下军民,杀了我们的人,宣布以城归附伪帝刘知远......”
若说高平的失陷,只是让耿崇美惊惧,那么泽州的反正,则让他遍体生寒,有股窒息的感觉袭来。几道急促的呼吸,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些发疼,喃喃道:“好快的动作......”
高平的晋军,显然是走小径翻山而过,至于泽州的“惊变”,显然也有河东暗地里的手脚。刺史翟令奇,耿崇美清楚,那是个胆小如鼠的人,轻易绝不敢叛,但是现在直接扯旗作乱了!
“节帅,泽州一失,我军的后路可就彻底断了。”那名牙将似乎开窍了一般,不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