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
如今的向训,已然成为刘承?的心腹秘书,事不分大小,无不经其手。递还给向训装封,密于驿筒,刘承?招来守卫在外的李崇矩:“将此报,快马送呈晋阳。”
“向训,这些时日以来,你谏言献策,协理要务,功劳甚著。以你的才能,在我身边,当个小小的侍从,太过屈才了......”屈身入座,示意站起的向训继续坐着,刘承?随口与之说着。
听刘承?这么说,向训脸上露出了点讶异,瞄了眼不露形色的刘承?,答道:“这上上下下,欲替卑职而代之者,不知凡己。”
“哦?”刘承?似乎来了兴致:“何故?”
“能在殿下身边做事,听您教诲,是臣下的福分,岂敢嫌位低职卑......”向训垂着眼睑,轻笑说。
刘承?嘴角咧了下,摆手道:“我哪有什么可教诲你的,反倒是我,这一路来多听你提点,收获良多。”
同向训闲扯几句,刘承?表情恢复了严肃,正经地沉声说:“此番南下,已得潞州,占上党之险。但泽州的归附,却实在出乎我意料之外。接下来,我军当如何动向,你有什么想法?”
闻问,向训埋头琢磨了一会儿,抬眼望向刘承?:“殿下此时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