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您觉得,卑职为何敢这般上门?”向训幽幽地反问道。
“不可能!我是潞州举义的功臣,他不敢杀我,杀了我,他如何面对天下的口诛笔伐?”王守恩一下子生了急智,惊声说。
“王巡检,似乎将自己看得太重要了......”
见向训语气中已有些许不耐烦,王守恩突然高声道:“我父亲是韩王!”
声音在堂间回绕了一会儿,向训却是沉默了一下,方才不屑地笑出了声:“王巡检,不会就是借着家世,才敢如此肆意妄为,无所忌惮吧......”
“提醒您一下,韩王,已经死了好些年了。而且,当今天子姓刘!”
说完,向训没有再与其废话的兴致,朝属下招了招手:“动手吧,尽快送王巡检上路!”
命令下,立刻有两名手下,快步上前,将王守恩架着。
见着这架势,王守恩彻底慌了,奋力地挣扎着,呼号着:“你们想干什么?你们敢?我要见殿下!你们不能这样!饶命啊......”
哭嚎了几嗓子,王守恩已是涕泗横流,丑态毕露。
嫌其吵嚷,向训命人将王守恩嘴堵住,又取出一张又宽又长的麻布,一圈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