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干人膝步上前,激动地呼唤着,表现得十分忠诚的样子。
场面有些乱,还是在耶律阮的呵斥下,方才安静下来。耶律德光头一次,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这般孱弱,动弹一下都那般沉重。此前是热,这一回,燥火是发泄掉了,如今浑身满是阴冷的感觉,渗人的凉意不断侵入肌肤,不禁哆嗦。
看着御榻前的这个场面,耶律德光此时有种看透一切的感觉,目光在耶律阮身上停留了片刻。吃力抬了抬手,冷硬地呵斥着众臣:“都跪在这里干什么?朕微感小恙,已大碍。都给朕退下,安定军心!”
“是!”
群臣退避而出,神 色不一而足,而耶律阮与少数人,脸上难免流露出些许异样。耶律阮心头有点波澜,在耶律德光昏迷的这短短的时间中,他成了全军的主心骨。他也已问过了那御医,皇帝的病,有些难熬了。
都知道耶律德光染病了,但谁也没有想到,会在这短短的三两日间,加剧加重,甚至差点一命呜呼。可谓是,病来如山倒。
耶律德光这边,在屏退群臣后,再也掩饰不住他的虚弱。虽然,他的病弱早就显于人前。此时的耶律德光,面容间满是老态,不过两眼仍旧犀利骇人,不过就如一头褪去了獠牙的虎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