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人。比如,汉臣中的张砺,契丹人中的耶律安搏。
“刘家小儿兵少,前番得胜,仅占偷袭之利。真定尚有数万强兵,挥师南下击之,有何不可?你们,是不是怕了,有怯敌之心?”面对以二人为首的将臣的劝阻,耶律阮厉声质问道。
张砺年纪不小了,遭逢兵灾大变,愈显老态,不过一副铁了心要做契丹忠臣的样子,激动地劝道:“大王,真定城中将士虽然不少,然大败归来,军心散乱,士气不振,如何与携大胜之势的敌军抗衡?且对方有晋兵与燕兵相助,我军也无绝对的兵力优势。此等局面,诚不可南下与之争锋啊?”
“燕兵?迟早我要让这干叛徒付出代价!”提到燕兵,耶律阮更加怒不可遏,忽地双目一凝,冷冷地盯着张砺:“若不是那些汉军背叛,我军何至于此?张公如此劝阻我进军,是否别有居心!”
对张砺,耶律阮并不太感冒,倒不是因为他是汉臣的原因,而是这个人,太受耶律德光倚重。
面对耶律阮的质疑,张砺一下子涨红了脸,面上尽是羞愤之情,抬手指着自己的心口:“陛下对臣有知遇之恩,极尽礼节,不念背离之恶,臣只有竭诚以报。永康王若怀疑我的用心,但可剖心以明志!”
但见张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