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并不好,那是个彻头彻尾的武夫,还是那喜行横征暴敛、鱼肉百姓的武夫。
但是,即便心中不喜,当时刘承祐还是欣然纳之,遣使任命他为洺州刺史、步军指挥使。
邢州距离洺州很近,本来是一名燕将刘铎,领着不多的兵马驻守,原本担负着替辽军督粮运输的职责。契丹在中国大势已去,已经向刘承祐表示臣服,然而,薛怀让突然出兵,占了城,杀了人。
留意到刘承祐语气中隐约的怒意,魏仁浦却没有什么异样,这等事情,他见得多了。轻轻地放下公文,平静地说道:“殿下,邢州既已入其手,暂可顺水推舟。眼下,稳定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稳定压倒一切,这个道理,刘承祐自然是清楚的。只是,心里有点淡淡的不爽罢了。
不过,很快便摆正了心态,这只是一个小军阀罢了,连割据势力都算不上,并不值得大动干戈。
“那便,以之为邢、洺观察使吧!”刘承祐说道,很平淡地,补充了一句:“孤,记住此人了。”
“邺都那里有什么情况?”略过邢、洺之事,刘承祐神 情郑重了些,问道。
河北虽大,地域广阔,州县众多,但重镇唯有三处。幽州卢龙还沦落在契丹人手中,成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