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国家稳定为要。”
魏仁浦的话,听在耳中,十分地熟悉。刘承祐想起来了,当初还在潞州的时候,因为那王守恩,高防也向刘承祐说过类似的话。
“言过其实!一个白再荣,就能引得天下大乱?”刘承祐表现出一丝烦躁,驳斥道:“说什么仁慈宽容,对这些骄桀暴武夫,会有用?只怕,会让他们更加张狂,肆无忌惮!”
能够感受得到,刘承祐这两日显得有些急。看着那张冷硬如铁的脸,魏仁浦以一种交心的语气说来:“在下知殿下有扫除沉疴痼疾、澄清天下之心,但此事,急不得,快不得。当忍一时之气,不做意气之争啊!”
深深地吸了几口气,平息了心中有些不正常的情绪,刘承祐摆了摆手:“罢了,放都放了,多说无益。”
闭了下眼睛,过了一会儿,再度睁开眼时,刘承祐仿佛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摒弃了一样,吩咐道:“不在无极多待了,歇息半个时辰,去蒲阴。”
“无极这边由谁善后?”
“李筠吧!”
蒲阴,地处祁州最东北端,是座小城,距离真定一百四十余里。这座小城,如今是刘承祐控制范围的一个突出点,原本是可以直接放弃的,但是,此地却有个难以让人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