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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呈上来!”刘承祐一下子来了精神 ,言罢就亲自起身从郭荣手中接过军报,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。
这两日,刘承祐也在为前方的战事焦虑着,尤其为赵延寿被堵在南易水感到紧张。前番还在胶着,这猛地传来突破了的消息,刘承祐还挺意外的。赵延寿的突破的方法,也没什么出奇的,声西击东,但很有效果。耶律阮留在南京道的蕃兵整体素质偏低,不多的精锐都放在幽州城,领军的将领也不行,结果被赵延寿耍了一通。
“过了易水,就只能靠赵延寿自己了......”消化了一番消息,放下军报,刘承祐缓缓地坐了下来,仿佛解脱了一般。
堂间的气氛,并没有因为赵延寿军的突破而放松下来。向训低头在一张幽南诸州的地图上仔细观看着,上边只是简单地标注着一些城池、河流、路线,紧绷着脸研究战况,闻刘承祐之言,抬起头,沉声说:“过了易水,赵延寿已无退路,竟成孤军,他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!”
不用向训提醒,刘承祐自己都能想到,类似的情况,此前也推演过。
向训大概地比了一下,说道:“辽军的反应,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快多了。赵延寿突破防线,必招致辽军更加疯狂的拦截,离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