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得罪了他,不免招致祸事啊。”
推官的话,就差直接告诉薛怀让,你得罪不起。
稍微冷静下来,薛怀让发泄般地哼了一声:“一个小儿罢了,我倒要去看看,这个痛击契丹的二皇子,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。”
打着嘴炮,行为却已服软,心里再不爽,却是很老实地带着人,出城往刘承祐的行营去了。
至辕门前,望着那两排架起刀桥的甲士,钢刀反射的阳光闪得眼睛疼。见这阵仗,薛怀让轻仍旧哼唧着,暗自嘀咕道:“这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?可笑,就凭这点手段,想要吓住老夫?”
扬眉起须,薛怀让领着他的扈从,昂着头往里走,甲士适时收刀,由其走到中军帐前。然后,被李崇矩拦住了。
“薛使君,请解兵刃!”年轻的指挥使,脸上并没有什么倨傲之色,只是很平静地指着薛怀让腰间的战刀。
“呵!”一抹怒色闪过脸庞,薛怀让朝帐中看了一眼,自帐幕背后隐约能望见主座上的身影,刻意地高声吼道:“二皇子好大的架子,当年老夫面见庄宗、晋祖,都允许武器傍身!”
李崇矩仍旧一脸老实的样子,还朝薛怀让笑了笑:“请薛使君解兵刃,末将亲自替您保管,必不至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