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吹了口热汽,抿了一嘴,方才斜眼瞟着他:“你不用着急,暂且耐心等待,朝廷很快当有动作,届时与你谋取外放,纵一方镇节度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感觉杨邠有些敷衍,王景崇面浮急色。
刚开口,便被杨邠喝止了:“可是什么,难道我还会违诺吗?”
“下官不敢!”王景崇赶忙赔罪:“枢相恕罪,是下官急了。”
“你历仕唐晋,宦海沉浮二十载,这么多年都过去了,难道还没有耐心等一段时间吗?”杨邠比王景崇大不了几岁,却是以一种教育晚辈的语气对他说道:“立嗣之事,尚未结束,你此番上门,便有些莽撞了。”
闻斥,面皮抽搐了一下,王景崇愈加低眉顺眼:“枢相教训得是。”
提及此,观察着杨邠的神 色,王景崇刻意地想要再拉近关系,拿朝上事说:“今日这么多官员请立二皇子,倘若陛下应允了,那岂不是弄巧成拙?”
听其言,杨邠呵呵一笑,冷淡的语气中透着强烈的自信:“有我与史宏肇在,储君之位,岂是在当朝就能成功确立的!”
身形仍旧矮着,王景崇开口舔道:“相公乃大汉元臣,劳苦功高,深受陛下信任,储君之立,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