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何分彼此,直言便是,就当我们夫妻私话。”刘知远按着李氏的手,诚心地说。
李氏沉默了许久,叹声说:“长幼有序,为保社稷安宁,以妾身愚见,还是立大郎吧。”
刘知远头靠在李氏胸前,仰头望着她,有些意外:“你不是一向,疼爱二郎吗?”
李氏身上那股贤惠明理的气质更甚,回答道:“我疼惜二郎是真,但于社稷江山,却不得有偏私,大郎,也是我的儿子。废长立幼,取祸之道,于国家不利。”
“不瞒三娘,我本意便是以大郎为嗣,但是,他太过文弱谦和,于治世,可行王道,为传世之君,但这个世道,我只恐他镇不住那些骄兵悍将,藩镇节度。二郎这一年来,变化甚大,完全出乎我的意料,沈重冷峻,沉稳勇毅,行事虽显偏激刚烈,却深谙此间存世之道......”刘知远幽幽而叹,道出他的犹豫。
李氏悠悠地说道:“他们兄弟间,一向相处和谐,感情甚好,可以二郎辅助大郎,不就两全其美?”
可能李氏自己都没察觉到,自己说这话时,气息都略显不足。
果然,刘知远面露苦意地笑了笑:“这帝位之争,有多残酷,以三娘的聪颖,难道不知?自梁、唐,至晋,为了这张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