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重重地咳嗽了几嗓子,端起案上的酒杯,就欲往嘴里送。见状,刘承祐直接探手按住他:“大哥的身体,不便饮酒。”
以刘承训此时的气力,自然被刘承祐摁得死死的,动弹不得,干脆不挣扎,晃着脑袋,目光澄澈地看着刘承祐:“二郎,来陪我喝几杯,这,也许是我们两兄弟最后一次对饮了。”
此时的刘承训,完全可以用洒脱来形容,被其注视着,刘承祐慢慢地松开了手。
见状,刘承训嘴角的笑容又绽放开来,亲自给刘承祐斟上一杯,朝他示意了一下。刘承祐麻木着一张脸,举杯相应。
“咳咳......”喝了口酒,刘承训显然是被呛得厉害,脸胀得通红,不过两眼之中却看不到一点痛苦之色。
“二郎应该知道,我以往是很少饮酒的,但是自大汉立国以来,却是喜好上了这杯中之物。想知道是何缘故吗?”刘承训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酒壶。
被刘承祐一把夺了过来,替他斟上,又给自己倒满。酒水入杯的声响很清晰,还冒着热气,不过,他没有回答刘承训的意思。
他是看出来,刘承训这是找自己来一诉衷肠的......
“你还是这样啊!”刘承训也不以为意,抿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