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好,我们就不打扰钱先生了,告辞。”
等出了钱牧庸的宅子,陈超马上问道:“安兄,这钱牧庸靠谱吗?他真的能找到赤兔玉马的下落?”
安聘远无奈的耸了耸肩,说道: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窃取玉马的女贼跳崖畏罪自杀,玉马也随之下落不明。不过,盗贼窃取古董无非是为了销赃卖钱,那女贼身后一定有指使之人,很有可能玉马已经到了幕后之人的手中,只要玉马浮出水面,在黑市上出现,那一定逃不脱钱先生的‘眼睛’。不过,假如连钱先生都无法查到玉马的下落,那咱们就更不可能了……”
陈超也感到力不从心,第一次有了无从下手的感觉。
“是不是感觉无从下手?”安聘远似乎猜到了陈超的心思 ,说道:“你有这种感觉很正常。咱们赏金猎人主要接得是寻人的差事,而这次是寻物。与抓捕活人相比,寻觅一件死物,无疑难度要大了很多。其实,不是太后有密旨的话,这单子我真不想接……”
陈超恍然,也明白了过来,“赏金猎人”四个字,顾名思 义就是寻人的,寻物显然是专业不对口,有点强人所难,就跟狗拿耗子差不多,虽然狗也能拿到耗子,但明显要费不少功夫。
安聘远拍了拍陈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