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?”
安聘远竖起三根手指头,道:“这里一共有三家,镇中心一家、街尾一家、镇南还有一家。”
陈超追问:“那可有哪一家滨水而建?”
安聘远摇头,说:“三家青楼旁都无水。”
陈超皱起了眉头,不解道:“那这就怪了,水匪浪青不是向来喜欢挑有水的地方栖身……”
“陈老弟你先别急嘛,听我说完。”安聘远接着道:“三家青楼虽然都不是滨水而建,但街尾那一家青楼的旁边却是一家酒坊,酒坊的不远处就是一条河。”
“……”
陈超顿时无语。
既然已经明确了罪犯的方位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,干就完了。
二人照例谋划了一番,定下相应的计谋,由陈超上门,引蛇出洞。
因为陈超身上本就是现代的服饰,再买了一道:“雪儿我帮她赎身了,她自由了。”
“自由?呵呵。”年长女子掂量了一下小袋中的大洋,不屑的说道:“阮七,你这么点钱就想赎我这里的头牌,你还没睡醒么?”言讫,便把钱袋扔在了地上。
阮七脸色变冷,道:“去年我跟你谈得就是这个价钱,为何如今又出尔反尔,难道你想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