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……
雪儿出了雅间之后,立刻扔掉酒壶,跑去给阮七通风报信。
阮七一听有人来打听自己行踪,这还得了,顿时翻窗而出,踩着屋道:“这些水缸虽然全部盛满了水,但很显然,这些水是伙计早就放满的,一个大活人想要藏进水缸,那么必然会有很多的水溢出,所以,判断那厮究竟藏在哪个水缸,就看地上的水渍就能明白了。”
安聘远心服口服,拍着陈超的肩膀,佩服的五体投地,目光略一巡视,就瞧到了靠近内侧的那只大水缸的一周有很多的水渍,非常的新鲜,还没有干涸。
那下面就好办了,安聘远取出一个很特殊的锁链,锁链的一头缠在手上,另外一头是一个造型独特的飞镖。
安聘远握着飞镖的下端,一抖手,嗖得一声,飞镖带着锁链凌空飞击而下,火星一闪,啪嗒一声,水缸四分五裂,水流向四面八方奔涌而出。
“啊呀!”
水流中,一人惨叫出声,肩部深插一柄飞镖,摔倒在地。
安聘远挥动手臂,锁链缠住那人,再一抖手,那人顿时滴溜溜的滚到了一边,不动了。
“安兄,你杀了他?”陈超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