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阵马蹄声传来,安聘远策马而至,把马栓在路边,来到陈超的面前坐下。
陈超沏了一碗茶,顺着桌面推给安聘远,问道:“安兄,城里情况如何?”
安聘远几口喝干了那碗茶水,对陈超说道:“城里颁布了禁足令,年轻士子只准进,不准出,附近乡镇天色未晚就家家闭户,年轻青壮出门全都结伴而行,凶手没有机会,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。同样,咱们可能也要消停一段时间,除非等殿试结束,士子返乡,那时凶手才有机会再次作案……”
陈超听了,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,安聘远一个健健康康的大活人再等个十天半月无所谓,但陈超不行。
陈超恶疾缠身,续命丹也就剩三颗,满打满算,最多够再撑九天以上,时间就是生命,破不了案,没有正能量兑换续命丹,陈超唯有死路一条,主动出击才能有生路。
陈超组织了一下语言,对安聘远说道:“咱们循着线索逐层调查,虽然也算中规中矩,但也太过被动,只有凶手再次犯案我们才有抓住她的机会。”
“可如今赶考的士子被禁足,乡镇年轻青壮又结伴成行,全都有了提防,凶手已经没有下手的机会了。”安聘远言语间有点无奈。
“凶手没有机